“嗯！”黑凌修头也不抬，只轻声哼了哼，以示回答。
“你的行程表上好像没有这一项。对了，你要去哪出差？”
黑凌修的大致行程，赵日天都是清楚的，极少出现这种他都不知道的出差行程。
“宁城！”
其他的黑凌修没说，机票什么的都已经让秘书部的人买好了。
“宁城那边不就是一个小项目的开发么，你没必要大费周章跑一趟……”
赵日天嘟囔了大半天，大致意思就是他不是很赞同黑凌修丢下目前急需要处理的事情，去宁城参加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项目开发。
可他哼唧了大半天，某人仍旧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，只撂下了这一句：“细节决定成败！”
赵日天：“……”
金主大爷都这么说了，他还能不说什么？
*
十八点整，距离漫展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小时。
其他前来参加漫展的COSER，都早已收工回酒店休息。
唯有秦炫都工作室这边，还有看不到队伍尽头的粉丝正在等待签售中。
四小时前，他们开启签售限流模式，合照和签名只能二选一。
可即便是这样，还是签不完。
从早上到达宁城，开始签售活动到现在，他们只停下来吃了点面包喝了几口水，就在不停的签字和摆拍。
“再坚持一下到七点，咱们就结束。”
大概是发现了景语晗脸上的疲惫，秦炫都趁着刚和一个粉丝合照完，凑到景语晗耳边小声嘟囔着。
“别的COSER都在吃小龙虾烧烤了，咱们要不也结束吧。”
景语晗还惦记着沈安那边……
“他们没多少粉丝，不到四点都签完了好么？”
景语晗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的确是这样。
这次被邀请来的COSER虽然也是业内名气不错的，但粉丝量连他们家工作室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
“再坚持一下吧。他们都排了一天队了，连合照和签名都没有拿到的话，该多失望……”
秦炫都说这话的时候，正借着喝水的功夫抬头望向正排队等候的粉丝队伍，漂亮的眼眸里有着极其复杂的情愫。
顺着秦炫都的视线看过去，景语晗也看到了那些排了一天队，精神状态不是很好，却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欢呼雀跃的粉丝们……
“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COS这一行了。”
有生之年，能被这么多人喜欢、珍视，也是一种幸福。
秦炫都想要抓住这幸福，才不想回去继承百亿家业，自行在COS圈闯荡吧？
“知道就好。抓紧时间签，小爷快饿死了……”
“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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